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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不是她，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痛？为什么她的脑袋里有这么清楚的记忆？她到底忽略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我们见过吗？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有你的影子？”万俟轻言抓住男子的衣袖说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男子的眼里闪过怀疑的神色。不过他的怀疑并没有维持多久，因为万俟轻言的眼神太痛苦太真实。

    男子刚开始不明白，很快就想到一个可能性。他深深地看着他，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。

    他拉起蹲在地上的她，连续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。她终于平静下来，脸色惭惭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万俟轻言休息了一会儿，盘腿打坐，清除脑海里混乱的东西。她知道不能再出现那样奇怪的记忆，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。不管那个故事是什么样的版本，都需要她花费时间去探索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合作？”直到万俟轻言恢复正常，男子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开启秘笈需要花费多少时间？”万俟轻言尽量忽略那男子给她带来的影响，语气平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一盏茶的时间。”意思就是说十几分钟左右。虽然这个速度不快，但是比她强多了。

    “大约开启多少本秘笈会耗光你的内力？还有，你打算在这里停留几日？”万俟轻言坐在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昨日开启了五本，照那样的速度应该可以开启十本左右。”男子说道：“我会停留十日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如果你同意的话，我们就合作吧！”万俟轻言自信地笑道：“你负责开启秘笈，我负责阅览。只要离开雪山，我就负责把阅览过的秘笈写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过目不忘？”男子的脸上终于露出面瘫外的表情。这样的他至少更像一个真人，而不是木偶。

    “你同意吗？相信我们的合作不仅对我有利，对你也有利吧？”万俟轻言十分满意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正如你所说，这个合作对我们都有利，我为何不答应？”男子淡淡地说道：“开始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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