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又商议了会事情才散去了,宋承回到房中也不歇着,伏案看草原地图,边境既冷又干燥,他嘴唇皲裂下唇渗着血丝,时良心疼他,举着膏药要他用。 宋承扫了眼瓷盅里的药膏:“拿下去,我一个男人用这个做什么。” “可是陛下您的嘴唇流血了。” 宋承本想抬袖擦去,又想着弄脏了衣裳难洗,抽了帕子随意一擦丢在一边。 时良捡起帕子无奈的出去,室外寒风肆虐天,院墙的积雪堆的有人好,时良朝着灰沉沉的天空欷歔道:“皇后娘娘您到底在哪里,您再不回宫,陛下就要把自己作贱死了。” 远在千里的江陵县却是另外的光景,院子里的槐树已经冒出了芽,再等上个把月,嫩绿的新叶就要发出了,眼见又是一年的好春光。 早上刘江就到了张家老宅,来给梁欢送昨晚买的灯,梁欢忘记带回去了。 梁欢在屋里穿衣,系上侧腰的衣带皱着眉觉得这样下去不行。 自己没出去,打发福丫出去了。 “我家姑娘虽没了丈夫,可也是嫁过人的,刘二哥以后不要往这来了,传出去不好听。” 刘江灯举在手中,被福丫直通通的一席话说的满脸发燥,讷讷道:“那这灯……” 福丫摇头:“我家娘子不要了。”她说完关上院门,皱着眉心说,这刘江自己不知道身份吗?也敢肖想她家姑娘? 回到屋里,梁欢问:“说清楚了吗?” 福丫点头:“说的够清楚的了,他再来就是不要脸啦。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